老尼姑很满意身边小尼姑的做法，等云染安静下来才道：“在我们这里，尼姑并不是本业，你昨天说看见这里大殿内灯火辉煌，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，你晚上没看到的那些才是我们真正的生活？”

“什么意思？有话你就直说，不用跟我拐弯抹角的。”

“我们这里说是尼姑庵，其实跟山下的青.楼也差不多，只不过我们这里要比她们更好一些，山下的那些女人，只要是个男人进了门就必须要接待，我们这里来往的却都是一些达官显贵，有很多还是本朝大员，出入都是随身带着士兵护卫的那种，一般人可没这个资格上山进我们的门。”

云染不屑的哼了声：“我好好儿的富太太不做，你让我留在山上做妓.女？我缺你那点金银珠宝还是没见过什么绫罗绸缎？青.楼就是青.楼，什么时候还分上三六九等了？少给自己脸上贴金了呢，你不就是个老.鸨吗？”

她这话激怒了老尼姑，老尼姑一拍桌子站起来：“你看不上我们的营生本来也正常，只是从今往后你也就就成了我们当中的一份子，你男人早就不要你了，你要是愿意留下我就收留你，要是不愿意，我把你往山上一扔，保管你连个骨头架子都不剩下！”

做戏要做足，云染拿出誓死反抗的精神来道：“那你就试试，反正我是不会屈服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