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煜珩对上云染的视线，两人隔空对望，他从她眼中看不到半分世俗之欲，平静的有如一潭死水。

萧煜珩抓住她肩膀的手无力的顺着她的手臂滑了下去。

明明她什么话也没说，甚至都没有拒绝，可他就是觉得自己一败涂地。

“我听说夏柔好像病了，这病多半是心病，你要是有时间的话还是多去看看她吧。”

萧煜珩还在挫败的阴影里，闻言头也不抬的回：“我又不是大夫，要去也该是你去。”

云染轻笑出声：“可是人家又不喜欢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