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了以后考虑，云染开始忽悠他：“你身上挂着的那个令牌挺好看的，我很喜欢，能不能给我？”

萧煜珩只是神智退化了，又不是傻子，令牌两个字他还是认识的，当然也知道它的作用，宝贝似的捧在手心，面对她的索要，犹豫起来。

云染撇撇嘴：“你舍不得啊？”

“不是。”他解释：“有了令牌你就能出去，你出去了我就找不到你了。”

真是好笑，他神智退化，别的事情要么不记得，要么反应迟钝，却偏偏对她要走的事记得这么清楚，就算变成了现在这样还处处防着她。

云染来了气，垂下手，扭过头不愿再看他：“我就不该救你，救了你你还是不放过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