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站在前台的人时，顾锦是有些意外的。

她本以为闹腾了这么多次，他们怎么着也该收敛一些。

却没想到如今还能找到这边来。

她到底还是高看了郜鹃跟顾业民两人。

他们的脸皮大概厚的能跟逞强相比了。

文芮有些歉意的伸手拉了下顾锦的衣角，小声说道，“小锦，对不起啊，我不好拦着，刚才这边还有咨询的家长，所以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