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擎夜转头看着身边神色怅然的沈岁寒，如果他知道宁无悔的身份，一定不会这么劝他。

他们之间的情况完全不同，沈岁寒恨的是苏家，苏意迟不过是因为身世被迁怒罢了，所以沈岁寒只要想通了，就能放下，从此没有负担的和苏意迟在一起。

但宁无悔不同，她是七年前差点毁了烈影的元凶，当年死伤那么多人，都是她一手造成的。

司擎夜没办法想得通，也说服不了自己放下，他无法原谅宁无悔，更加没有资格替那些死去的人原谅她。

这世界上他和谁在一起都可以，唯独不能是宁无悔。

司擎夜不想再和沈岁寒继续这个话题，因为每多说一句，他的愧疚就会多一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