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华院门前，蒋瑶看裴凛从里面走出来，惊诧的出声：“王爷，你怎么在这？”

那样子分明是不知道裴凛在这儿的。

裴凛看她夜风中苍白着脸，很是不忍心的走过去。

“你来做什么？”

蒋瑶脆弱的开口：“我怕王妃生王爷的气，想趁晚上过来给王妃赔个礼，告诉王妃，这事不怪王爷，都是妾身的错，妾身以后不来王妃这里碍她眼了，她不要怪王爷。”

裴凛听着蒋瑶处处为他着想的话，再想想凤菁一口一声让他滚的话，心中控制不住的气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