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番说辞，又顺便给自己一个台阶。

心里还在妄想着，希望云舒顺着台阶下去。

可偏偏云舒似乎是油盐不进，“抱歉，我医术浅薄，看不了曲夫人的病。”

曲夫人闻言，脸上表情挂不住，脸色一会儿青一会儿白，“云二小姐，你……”

其他人见曲夫人在云舒面前丢了面子，纷纷低下头去。

谁也不是傻子，犯不着在这种场合之下为曲夫人说话，然后得罪云舒，进而再得罪夜王，甚至是在众人面前丢尽面子，不用脑子想都知道该怎么应对这个局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