聂辞想要将手抽回来，可他抓得很紧，同时挑高了眉看她：“这是‘不拒绝’的开始。”

聂辞没说话，手上传来的温度带着干燥的灼热。

就像中了定身咒，她的手就动也不动地僵在那，也的确像她说的那样，即使不接受，可也没有拒绝他的示好。

这时，身边有人在小声议论着，视线不时朝窗外看去。

聂辞也跟着看过去，就看到窗外路边，停着四五辆悍马，从车里下来十几个人，全都是白衬衫黑西裤，袖口自然卷至小手臂，有的戴着太阳镜，偶尔能窥见手臂上的文身。

他们就姿态闲适慵懒地倚靠在车前，全都朝咖啡厅的位置看过去，透过玻璃望着某处，脸上都是戏谑的表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