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修泽转移视线，瞬间恢复了平时惯有的温和模样。

挂了电话，他清冷的嗓音轻飘飘地道：“没什么，是警方打来的，他们说凶手不是程子和。”

闻言，颜心菱的大脑瞬间炸裂开来，空白一片。

她下意识地急声问道:“不是程子和，那是谁？”

陆修泽眸光晦涩地开口，“不知道，他们说真凶还没调查出来。”

颜心菱没有察觉到话中的试探之意，追问道：“那，警方有其他线索？”